时间:2020-12-29 10:50:38分类:现代言情
推荐指数:9.9分
缘在灯火阑珊处属于现代言情文,很有代入感。男女主的刻画以及对场景的描写都比较生动有趣,公子小白后期处理也十分温暖,各个人物的形象也非常鲜明,情节性也比较强,可以看一看哦!
“你神经病吧,什么叫我跟野男人玩,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,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!”宁奈怒视着他说,受不了傅域对她侮辱般的言语。
今天在苏家别墅里的记忆又涌上脑海,她忍着泪意说道:“傅域,你别太过分了。”
“我过分?那你呢?你自己又做对了什么,一声不吭的跟着别的男人跑,你就做对了,是吗?”
他冷笑着说: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是个有夫之妇,如果我不来,你是不是还打算和苏衾哲睡?”
“啪”的一声,清脆的巴掌声响起,很快又消散在海浪声中。
宁奈垂下手,红着眼睛瞪着傅域,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她。
“宁奈,你才是疯了吧?现在动不动就打人。”傅域沉着脸望着面前的女人。
夜里的风不似午后,此刻带着微微的凉意,就像宁奈的心,也是凉的。
“是,我跟着别人一声不吭跑了是我做的不对,但你让我失去尊严跪在苏家母女面前的时候,我只想有人不顾一切带我逃离,我希望那个是你,但你没有。”她哽咽说着,嗓音嘶哑。
“傅域,我不像你,我对待爱情忠贞不二,你才是那个朝三暮四的人,不是吗?”她轻声反问道。
而傅域听到这话彻底失去理智,此刻的他早已失去耐性与往日良好的修养,“见鬼的忠贞不二,宁奈,你还要演是么?好,你想演,我陪你演。”
说完,他不再看她,用力拖着宁奈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。
他的车停在沙滩上边的马路上,走过去要上一段距离。
刚刚争执吵闹间,宁奈手上提着的凉鞋早就不见了,离开细软的沙子,赤脚走在路上非常痛苦,但她依旧忍着痛踉跄着跟傅域走。
这个男人已经疯了,根本不会在乎她是不是痛,她何必让他知道呢?
她沉默的望着傅域高大背影,鼻子越来越酸,终于忍不住委屈哭出来,边哭边用另一只手擦着眼泪。
哭着哭着,她突然痛叫了一声,脚下一凉,像是有什么尖尖的东西扎进脚掌心里,痛的她连哭都不会了。
傅域听到宁奈痛叫了一声,但愤怒让他完全不想在意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了,他冷着一颗心,告诉自己不在乎。
终于把人一路脱到车前,他将宁奈随手一抱塞进后座,自己跟着坐进去。
宁奈还没反应过来傅域要做什么,就被一具重重的身躯压住。傅域身上的男性气息极具侵略性,他眼底冒着寒意,不带一丝情感。
远处沙滩上办篝火晚会的人早就全都散去,此时路边上寂静黑暗,没有人会关注这里停着的车。
“宁奈,你不是最喜欢演了,想和我演夫妻情深的戏码,那夫妻之间的义务是不是也该尽了。”他冷眼盯着宁奈哭的可怜兮兮的脸,压抑内心那一丝本就微弱的怜悯。
宁奈在傅域眼里看不到丝毫感情,这让她有些害怕,“傅域,你不要这样。”
“你告诉我,我不要哪样?”说完,他低头啃了一下宁奈殷红的唇,抬头问:“这样?”
他又低头咬上宁奈雪白的脖颈,“还是这样?”
脖颈被傅域细细咬着,让宁奈的身体止不住颤抖,“傅域,我求你了,你别这样好不好,至少,不要在车里。”
闻言傅域停下动作,重新抬头看她,“不在车里,那你的意思是别的地方都可以?”
宁奈被他直白的话弄得双颊腾腾冒热气,她躲闪着傅域冷然的视线。
她不知道傅域此刻到底是怎样的想法,但她知道他现在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可言。
她不愿意被这样冷冰冰的傅域亲,她知道傅域对她有误会,但她希望傅域是因为爱她才亲她,她想找回过去的傅域,她坚信他们可以重新开始。
但傅域却没有这种想法,他认定什么本就固执,有时候甚至偏执的像个疯子。
他想要用这种方式惩罚宁奈,那就不会停。
他用一直手压制宁奈,让她无法挣扎,另一只手撩开宁奈的棉布裙子至腰迹。
冰凉的触感顺着腿来到腰上,宁奈惊得抖着声音:“傅域,你干什么!这里是在马路边上!”
“干我们夫妻之间该干的事。”傅域说这话的时候,眼里没有丝毫感情,连往日的情.欲也没有,他纯粹只是想惩罚她。
皮带“哒”的一声解开,滚烫的炙热贴在她的大腿根,宁奈感觉自己此刻再怎么反抗,都阻止不了傅域。
但她仍旧挣扎着,她不明白为什么傅域一次一次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。
手被禁锢住动不了,她还有脚。
受伤的脚此刻像是注满力量,她弯膝抵住傅域的胸膛,试图用脚踢开他。
傅域知道她的意图,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双腿压住,她彻底动不了,压制在傅域身下,像是随时待宰的羔羊。
傅域猛地一个动作,她痛的眼角泛出眼泪,身体被撞的支离破碎。
傅域幽深清冷的眸子在此刻染上情.欲,连喘息声都暧昧不已。
车内满室旖旎,车外一片黑暗。
宁奈闭眼咬紧下唇,忍耐着激烈的撞击,她希望没有人会关注到车里的动静,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,希望她醒过之后,就能忘记这一夜。
这一场没有爱的情事,让她的心在静寂的夜里吹着刺骨寒冷的风,凉了又凉。
凌晨的天,天色还是迷蒙暗沉的,海边气温骤降,刮起一阵一阵风。宁奈一直坐在车内,空调开的很足,没有感到一丝寒意。
傅域站在车外不远处,脚下落了一地的烟头。海风吹着他乌黑的发,吹起他的衬衫衣摆,但他的身影挺拔,任风吹也屹立不动。
宁奈坐在车内看着他的背影,站在风中显得非常孤寂,心下泛起一阵酸涩。
她心疼他吹冷风抽了一夜的烟,想叫他到车里来,又不敢。
几小时前他还强迫过她,短时间内她难以面对他,也害怕他会对她冷眼相待。
心里的挣扎终止在她打开车门的那一刻,刺骨的风一股脑吹进车内,宁奈打了个寒颤。
她身上还是昨天的棉布裙子,非常单薄,站在风中像是随时能被吹走。
“傅域……”她小声叫了他,试探中带着小心翼翼。
细小的声音很快隐在风里,傅域没有听到,她鼓起勇气又叫了他一声:“傅域。”
这次傅域听到了,他身形抖了一下,过了会才转过身对着宁奈。
幽暗的黑眸里一片清明,他整个人非常清醒。可能是吹风吹太久,他的眼眶红红的,不知道的可能会误会他才哭过。
“上车吧,外面冷。”她静静与他对视,声音轻柔,像是已经不在意傅域不久前对她的暴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