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禾父重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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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王妃,多好的管家机会呀,您就这么拱手让出去了?”小七对禾宁不管账的行为十分不解,王爷现在昏迷不醒,整个王府除了王妃谁有资格管家?

  就是,苏世尧在心中默默点头。

  “那么多账本,你想累死我?”禾宁没好气的道。

  小七想了想,似乎也是这么回事,可若王妃不管,那管家的权力不就白白让给秦芷柔了吗?

  “王妃你想清楚了吗?”小七还是不死心。

  禾宁点头,“你觉得我缺钱吗?更何况我嫁入王府,又不是为了这些?”

  一句话,堵得小七哑口无言。

  可我不是一般的有钱啊,苏世尧现在觉得,禾宁不仅虎,还有些傻。

  “那是为了什么?”苏世尧很想问出口,可惜开口,只能发出嗷呜的奶叫声。

  “夭夭也赞同我的话对吧。”听见夭夭的叫唤声,禾宁扭头,给了夭夭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。

  老是说,苏世尧并不是一个在乎容貌的人,否则他又不是瞎子,这世上比秦芷柔好看的女子千千万,他也不会独宠他一人了。只是此刻,看着禾宁那绝美的容颜上绽放着的绚烂笑容,苏世尧忽然发现禾宁当真对得起倾国倾城四个字。

  “夭夭,你是不是要嘘嘘了?”正沉浸在禾宁美貌中的苏世尧听见禾宁的这句话,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大白眼,果然是将门虎女,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。

  禾宁见夭夭一动不动,还以为它真的要方便了,又担心它缠着纱布不方便,亲自动手帮忙。

  苏世尧羞红了脸,还好裹着纱布看不出什么。

  清芷榭

  管家将账本送来的时候,秦芷柔着实不解,“禾宁她不要管家权?”

  “王妃说了,谁爱管谁管去,王府如今除了王爷王妃,便只有侧妃您有这个权利了。”管家将几十本张薄呈上。

  秦芷柔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,“这么多?”

  初识苏世尧,知道他是个皇子,秦芷柔也曾满怀憧憬,自己有朝一日母仪天下。

  可谁知道,后来苏世尧的同胞哥哥在当年的夺嫡之争中以自刎收场,新皇登基后,苏世尧母妃剃度出家,苏世尧则被封了个闲散王爷。

  她失望过,可毕竟自己出身低微,能混个侧王妃虽差强人意,也还能接受。

  但她万万没想到,苏世尧这个闲散王爷,竟有这么丰厚的家产。

  张管家听到秦芷柔的话,正欲开口,后者便道:“请管家放心,我虽没有管家的经验,但我会努力学习,管好整个王府的。”

  “是,侧王妃。”管家闻言微楞了片刻,将账本移交给秦芷柔后离开了清芷榭。

  “果然不一样。”走出院子,站在大雪中回头望了一眼清芷榭,再对比下禾宁的态度,张管家不由摇头。

  数九寒冬,刺骨的寒风毫不留情的刮去了人们丰收的喜悦,鹅毛大雪覆盖了一切喧嚣,同时也覆盖了人们晴朗的心情。

  天愈发的冷,禾宁除了每日早上晨练还在坚持,其余时候几乎是闭门不出。就连云瑢相邀,也推脱了。

  可是这日,看见风雪中禾府的小厮急急忙忙跑来,禾宁心中忽生一股不好预感。

  “小姐。”禾府的下人,还是习惯性的叫了禾宁一声小姐,“小姐不好了,将军他病倒了。”

  “什么?”禾宁刷的一下站起身来。

  不过片刻功夫,禾宁便已穿戴整齐,同禾府下人一起坐上了禾府的马车,在风雪中朝禾府快马加鞭赶去……

  “王妃您别担心,将军他说不定就是旧疾发作,没事的。”宽敞的马车里,禾宁抱着狗儿,与小七灵儿相对而坐,小七看着禾宁惨白的脸色,轻声安慰道。

  禾宁低头不言语,父亲征战沙场一生,除了丰功伟绩,还留下了一身伤病,特别是右腿曾中过毒箭,虽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,但自那年起,每到冬日便会疼痛难忍,如万蚁撕咬。

  可是,禾宁知道父亲的性子,若只是旧疾复发,父亲才不会遣人通知自己。

  只怕这次病情,不轻。

  幸好王府离将军府不远,虽下大雪,但一个时辰的功夫就赶到了。马车还没停稳,禾宁便抱着夭夭冲了出来。

  “王妃当心!”灵儿惊呼,禾宁没想到马车外有积雪,一个没站稳,差点从马车上摔下去。

  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玄色身影箭步上前,稳稳地扶住了禾宁。

  禾宁站稳后,感受到身下那只手握笔摸出来的薄茧,一下子将手抽回,“多谢。”

  “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。”听见禾宁疏离冷漠的语气,云琛心痛得要死,却仍强撑着微笑道。

  禾宁退后一步,从云琛身边擦肩而过,将他的话抛之脑后,大步朝着将军府内跑去。

  将军府得皇上恩赐,占京都西北一角,虽宽阔,但并不奢华,婢女小厮也不多,一路从大门穿过来到禾玄策的房间,都没看到几个人。

  质朴,是苏世尧对禾府的第一感受。

  “父亲。”禾宁推开父亲房门,便见昔日高大无比的父亲,如八旬老人般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。“您,这是怎么了?”禾宁握着父亲瘦骨嶙峋的手,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颤抖。

  父亲可是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啊,身体比寻常人还要强壮,而且出嫁前明明还好好的,这才不到两月,是怎么了?

  躺在床榻上的禾玄策听到爱女的声音,强撑着精神睁开双眸,“阿……宁……”禾玄策用尽全身力气,吃力的唤出爱女的名字。

  “我在,我在。”禾宁握紧父亲的手,眼眶发红,“您是不是太想我,所以才病倒了,我回来了,你快点好起来,我给你煮酒喝。”

  禾玄策本想点点头,可似乎很疲累,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。

  “哥,怎么回事?”禾宁不敢置信的看向一旁的禾竞。

  禾竞看了眼闭上双眸的父亲,示意禾宁与自己出去。

  “你的意思是,父亲是被人下了毒手?”一炷香后,禾宁眼中泪水全无,只剩下满腔恨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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