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姨是个心软的人,派出所长刚才的话,说得都很明白了,现在看到马家父子被折腾成这样,她的气也出了,就答应大家想想办法。
三个女老师把郝种田送到了医院,这时郝种田已经浑身血,什么都不知道了,林志柔老师看到郝种田的样子,眼泪止不住了,她本来不比郝种田大多少的,又莫名地对郝种田产生了一种情愫,因此见到郝种田这样,忍不住就流下了眼泪。
三个人把郝种田推进急诊室,医护人员开始给郝种田诊治,因为浑身是血和泥土,就要有护士给郝种田脱掉衣服,三个女老师站在门外就听见女护士啊的一声,接着那个看样子只有十八九岁的小护士,慌里慌张地走了出来。
三个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就问小护士是怎么了,小护士只说了句:“太大了。”就走了
两个年轻的女老师有点莫名其妙,只有乔老师老师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,三个人就在那里焦灼地等着。
小姨跟那些警员达成了谅解,也答应帮忙说几句话,求求情,随后被人用车送了过来,马镇长被所长逼着,回家拿来一万元钱做医药费。
小姨进来的时候,三个老师感觉到她身后有个人影一闪,但没进来。
她们比较纳闷:在阿姐家住到现在,从来没见过姐夫,他到哪里去了?还有就是,阿姐是个什么人物呢?怎么这么厉害?刚才在外面一闪没进来的人应该是谁呢?他是不是就是站在阿姐身后那个人呢?
当然,三个女老师只是这样猜测,谁都没说出来。
当天晚上,医院就对郝种田进行了必要的救治,其实也没有什么太重的伤,只是昏迷了而已,等郝种田被护士,从急救室推出来的时候,小姨心疼得哭了起来,女人的眼窝子都浅,有一个哭的其他人都忍不住,结果三个女老师也掉了泪。
还是乔老师老师有经见,她说:“郝种田同学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被打伤的,因此应该由我们来护理。”
但是,小姨说什么也不用,于是三个老师只好回家住去了,留下小姨自己照顾郝种田。
第二天,一大早乔老师去给小姨送了饭,然后上班去了,到了晚上的时候,她又买了水果,来到医院看望郝种田。
接着其他两个老师也来了,苗爽和罗阿妹也来了。两个女孩子一点也不在乎,不掩饰,抱着郝种田的脑袋就哭,弄得小姨一愣一愣的。
和乔老师见面,两个人都知道了对方是谁,苗爽和乔老师母女在一起,很是亲昵。
到了晚上,乔老师好说歹说,总算把大家劝走了,她要自己留下来照顾郝种田。
但是现在郝种田已经醒了过来,乔老师想要做的事不太容易。
要乔老师来伺候自己,郝种田知道她是苗爽的母亲,本来心里就局促,何况自己身上都光着,就更加不好意思,他有心想让苗爽或者罗阿妹来伺候自己,可是都被老师撵走了,这可如何是好?
正在这里想着,就见乔老师端着杯过来,郝种田伸手去接可是不等碰到杯,老师就撒了手,一杯水就洒在了被子上。
乔老师惊叫一声,唰地拉开了被子,郝种田下面一览无余,只见那个地方嗖地钻出来一条蛇,吓了她一跳,仔细一瞧,竟然是郝种田的本钱,竟然像驴子的一样,乔老师简直是惊呆了,这么大?太夸张了。
昨天小护士慌里慌张地跑出来,乔老师就猜着是这么回事,此时乔老师心里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。
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,自从她离开的苗爽的爸爸,昨天听到小护士说:“太大了。”她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。
她本能地就想探究,尽管她一遍一遍地骂自己,怎么会这么没有廉耻,何况苗爽看起来和这个郝种田正在好着呢。
可是她还是管不了自己,不由自主地就想探究一番。
看到了郝种田的本钱大的惊人,乔好一番震撼:太大了,下面开始泛起了洪灾。
郝种田窘得满脸通红,偷眼看了看老师,没想到老师竟然朝他笑了笑。
于是,郝种田就常常地傻想乔老师一笑的样子。
两个人不再说什么,乔老师自己坐在那里想什么,可是过了一会儿,郝种田局促起来,乔老师看出来了,就问他是怎么回事,郝种田半天才小声道:“想尿。”
说完后,郝种田脸红得像快红布一样,愈发显出了郝种田的淳朴,童真,愈发勾起了乔老师的呵护之心。
乔老师笑道:“那就快去吧。”郝种田想支撑着坐起来,但是一条胳膊还是不听使唤,乔赶紧前去帮他一把。
人是坐起来了,但问题又来了,郝种田正输液呢,乔老师想也没想就举起药瓶跟着出去了,可是到了卫生间,郝种田说什么也不让乔老师进去了。
乔老师只好把瓶给他自己举着,但是过了一会儿郝种田又无奈地回来了,原来他的一条胳膊不好使,另一只手虽然好使,却在打着吊瓶
乔老师笑道:“人不大。”说着再次举起吊瓶要跟着郝种田进厕所去,可是走到厕所门口,厕所里已经蹲下了一个病人,那个病人见到进来一个女的,霍地一下站起来,弄得乔老师赶紧退回来。
怎么弄?要不等别人来?
郝种田想打电话,可是打谁的电话呢?现在郝种田发现,开学一段时间以来,自己真的很少与男孩子来往过,身边住的都是女人,交往的最近的,也是两个女生。
正在为难,乔老师笑了,她说:“咳,这有什么难的?你还是个孩子呢,有那么费劲吗?。”
说着拿来个罐头瓶,郝种田眼前一亮,感觉到这个主意也不错。可是接下来的事,他又有些局促了。
他需要解裤子啊,现在尽管是在屋里有地方挂瓶了,但是问题是好使的手在点吊瓶,不好使的手动不了。
“俺不,俺不。”看那样子,就像他被老师逼着干什么事一样,让一个不明真相的人看到,一定会往歪处想。
乔老师笑道:“没事的,怕什么?”
郝种田心里暗想:“可不是妈妈嘛,丈母娘算不算妈妈呢?”不过乔老师的话真的是起作用了。
好在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,慌忙找来罐头瓶,一手拿起了郝种田的宝贝,那轻柔的手指捏起分身来,郝种田轻哼一声,快把罐瓶塞满了。
弄得自己好尴尬,为了缓解尴尬,她竟然做出一件让自己后悔不迭的举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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