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湿的?被子泛潮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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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闹脾气了。”

宴峥话语亲昵,好似是她在闹脾气,他好脾气的哄着。

锦元卿烦闷的不想看见他,余光却瞧见他淡笑着将那勺粥自己喝了进去。

“元姑娘……呀!”

“宴峥,你!”

轻轻和锦元卿的声音同时想起,轻轻羞红了脸低头往外跑,正好撞到了前来看望锦元卿的大哥。

“轻轻你怎么了?”

“没,没什么……,大哥你是不是要进去,等会儿再进去吧,元姑娘和那位郎君……她,他们……”

轻轻磕磕巴巴,轻轻大哥瞬间明了,笑着揉了揉轻轻脑袋。

“你去寻你嫂子去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房间里,锦元卿恶狠狠瞪着宴峥,宴峥抬手摸了摸唇上的咬伤,无辜看她。

“我不知轻轻姑娘会突然进来。”

“谁让你拿嘴喂得!”

二人同时开口,锦元卿气恼的想起身揍眼前人一顿,可身上的伤痛让她起不来身。

“莫动气,既然不愿为夫喂,那为夫去找轻轻姑娘回来喂你。”

什么狗玩意儿!

从军三年,锦元卿也没说过几句粗话,可现在只恨自己嘴长得少,满肚子肮脏话不够说。

没一会儿,就见轻轻红着脸回来,坐在了锦元卿的身旁,端起粥来喂她。

“元姑娘与郎君的感情真好。”

锦元卿闻言抽了抽嘴角,笑笑不语。

是真好,好到自己差点死在他手下的手里。

“这几日多谢轻轻姑娘照顾,我怀中有一玉佩,劳烦轻轻姑娘帮我拿去镇子上当了吧。”

他宴峥身上的玉佩,想来也不是凡物,想必卖了也能换不少钱财。

锦元卿说着掏出怀中玉佩,递给轻轻。

轻轻眨了眨眼,接了过来。

“正好大哥明日要去镇子上赶集,我让大哥帮你当了。”

“麻烦轻轻姑娘了。”

傍晚,宴峥从外面回来,端着一碗粥和一碟咸菜。

“吃饭吧。”

卖了他的玉佩,锦元卿心情就好了不少,就算是以身相报,她拼着命救了他,也算是报完了。

等拿到当玉佩的钱,她的腿再好一好,她立马走人,离宴峥远远的,最好再也不要相见。

想到这里,锦元卿就没像上午时那样抗拒宴峥了。

宴峥扶着她坐了起来,锦元卿捧着粥三两口喝完,用手背抹了把嘴后将碗还给宴峥。

宴峥收了碗筷拿了出去,没一会儿又回来,吹了蜡烛,合衣躺在了锦元卿的外侧。

“你干什么?”

“睡觉。”

宴峥将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了盖,与她躺在一个枕头上。

“我伤还没好,督主还是另睡别处吧。”

锦元卿皱眉拒绝,宴峥自然翻了个身,淡淡说道。

“你我是夫妻,自然睡得是一间房,总不好大晚上吵起轻轻姑娘来再腾出一间房吧。”

锦元卿闻言不再说话,大晚上的确实是不好麻烦人家。

算了,将就一晚就是。

锦元卿如此想着,便就睡了。

梦里觉着冷,锦元卿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被子,摸到一软处,锦元卿顿了顿,继续往下去摸。

湿的?被子犯潮了?可手感也不像是被子,倒像是衣料。

锦元卿按了按,软的,刚想继续捏一把看看是什么形状,手腕忽的被人用力捏住,疼的锦元卿皱了皱眉,睁开了眼睛。

“小、殿、下。”

宴峥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,锦元卿顿了半晌儿,才反应过来,嗓间还带着些没睡醒的困意。

“干嘛?”

宴峥见她一副不自知的样子,忽的眸底闪过一抹作弄笑意。

“小殿下,我方才刚解了手。”

“……你尿就尿去,跟我说什么?我还能跟你去把着你?”

锦元卿皱着眉不耐烦的甩开他手,烦闷说完想继续睡,丝毫没看见在她说完后宴峥黑若煤灰的脸色。

“小殿下若是夜里春心萌动,说便是,为夫拿手来帮你,何必佯装困着,手却往为夫身下探。”

宴峥说得暧昧真切,锦元卿又反应了半天,猛的想起她方才好像摸到一处潮软地方,又想起宴峥说他方才刚解了手……

!!!

锦元卿猛的坐起身子,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看着宴峥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。

锦元卿沉默了。

宴峥还在一旁好心提醒。

“小殿下要不要洗洗手?”

“……我要是能下地,你觉着我现在还会看着自己的手发呆?”

现在换锦元卿咬牙切齿了。

宴峥脸上的笑意忽然真切起来了。

宴峥慢悠悠下去,拿了块儿布子递给锦元卿。

锦元卿用力擦了擦手,而后看着自己的手顿了顿,又嫌弃的在他躺的地方多抹了几把。

宴峥心情愉悦重新躺下很快就睡了过去,而锦元卿失眠了。

次日下午,轻轻面带喜色的进了屋子,将换来的银票递给了锦元卿。

“你那枚玉佩竟然换了两千两,这是银票,我跟哥哥揣怀里一路上都胆战心惊的,可算是拿回来了。”

两千两?那枚玉佩竟然这么值钱?

锦元卿也是没想到,拿到就抽出来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轻轻。

“这个是报酬,谢谢你们这几日照顾我。”

轻轻闻言直摇头。

“太多了,太多了。”

“不多,你拿着便是,你若是不拿着,我也心不安。”

轻轻推脱了一会儿,还是拿了银票。

锦元卿养了一个月,终于能下地走几步了,身上的伤也都结了痂。

宴峥端着饭进屋,见锦元卿又在地上来回的走,便开口道。

“别操之过急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锦元卿坐在凳子上,准备吃饭。

“之前那个玉佩,还我吧。”

宴峥也坐下与她对视,想要回玉佩。

“早就当了。”

锦元卿埋头吃饭的空晌,回了他一句。

下一秒,宴峥神色一变,伸手按住她吃饭的手,满脸阴沉。

“你再说一遍?那玉佩哪儿去了?”

“当了,两千两,银票在我枕头下面。”

“锦元卿!”

宴峥低低怒喊了一句她的名字。

“当哪儿了?现在带我去!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锦元卿甩开他的手,摸了摸被捏出了红痕的手腕。

“比起你派人故意杀我,我只不过当你个玉佩而已,督主就沉不住气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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